池渊💦

拜托请把我当成没感情的赛博电子宠物对待啦~૮₍ ˊᗜˋ₎ა

【双黑】听说中原干部今天又被催婚了? 01

*轻喜剧原著向无脑甜文,涉及少量芥敦,尾泉

*随时不清水

 

中岛敦觉得现在情况非常不妙。


大概因为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他察言观色的能力一流,后期又觉醒了“月下兽”的异能,来自“虎”的敏锐直觉让他可以感知到身边人较大的情绪波动。


他稍稍地,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再一次往角落里移了移。站在他身边双手插兜的太宰治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视线还是紧紧黏在对面人身上,声音极轻却又带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敦,站过来一点。”


好嘛。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又挪了回去,和站在两人对面的中原中也身边的那位一脸迷茫的小姐大眼瞪大眼,而后在心底暗暗长叹了一口气。


今天诸事不宜,不宜出门不宜办事,当然,更不宜太宰先生见老情人。

 


一个小时前,中岛敦还老老实实的呆在事务所里整理资料。今天泉镜花要跟着乱步先生去解决警方丢过来的棘手案件,他千叮咛万嘱咐的把人送到门口,就看见打着哈欠伸懒腰从电梯出来的太宰治。


男人穿着身沙色风衣,一张据说“笑一笑就能让全横滨半数女性生物同他殉情”的脸还带着一点困倦,看见他连招呼都懒得打,歪歪头示意人早上好。


能在工作日上午九点半说“早”的人,可能就只有这位迟到早退一个不落的太宰先生。而相比较下,早晨七点错三秒就到达事务所开始工作的国木田先生,简直就...兢兢业业的感天动地。


中岛敦和太宰治一起进了事务所的门,正对着门口的桌子就是国木田独步的,他正有条不紊的边接电话边在电脑上噼里啪啦敲字。看见两人,工作狂扬扬下巴示意他俩过来。


“敦,这边有一个委托,你和太宰去看一下,应该不是很复杂.”国木田独步放下电话,递过来个文件夹,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跟在后面懒洋洋犯困的太宰治,托托眼镜带着威胁开口:“太宰,不要给敦找麻烦。”


太宰治有没有应下,中岛敦不清楚。他只知道从事务所到调查地点这一路上,他阻止了某人入水三次,对无辜少女的殉情邀请两次。


“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中岛敦低头看着委托上写明的地点,身边跟着一直嘟嘟囔囔吐槽“国木田要秃了”的麻烦鬼却少见的没有吭声。他奇怪的抬头,看见太宰治面无表情盯着前方某个地方。


今天的天气特别好,晴天,无云。任务的地点是海边的港口货舱,上午时分暖暖的日光从头顶上照下来,把缓缓涌动着的海水照出波光粼粼的蓝来。中岛敦顺着太宰治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就在在他们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枫糖色的发,而后似有所感抬起头望过来时的蓝色眸子。


中岛敦赌三十份茶泡饭,虽然这个人没有穿平时的绅士西装也没有带帽子,但是他的的确确就是港口黑手党的高级干部,中原中也。


“一早上就看见某个黑...小矮人,真是让人不爽。”太宰治眯眯眸子,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中原中也,当然,还有他身边的那位小姐。



中原中也今天一身有些明亮的姜黄色卫衣,衣型短款,抬起手时绝对可以看见半边流畅紧致的腰线。而身边那位小姐一身乖乖巧巧的米色长裙,低着头文文弱弱的站在一旁。


“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吧?别碍事,我这会儿没空。”中原中也看见他明显也是一愣,不自然的与身边的女性错开点距离,又向下拽了拽自己的衣角。


平时一见到前任搭档就倒退十岁的太宰治少见没有讽刺回去,甚至用称得上有些失礼的锐利目光将那位小姐又仔细打量一个遍,才勾勾唇角回归常态笑着开口:“中也,你这是在约会吗?那我来的还真是不巧。”


旁边站着的中岛敦心脏一紧就快停跳,太宰治和港口黑手党的高级干部中原中也关系极差无比,这件事两个组织的成员都一清二楚。两人见面就打架斗嘴,合体作战时又默契无间,这种奇怪的相处方式被所有不知道内情的人传的神神叨叨。


但很明显,中岛敦属于“知道内情的人”。


他曾经有幸目睹过一次两人的“私下交往”。那日太宰治请了一整天的长假,但是正好又有之前由他负责的案子出现了变故,他给他的公寓打电话说明情况,接电话的人却不是太宰治,而是另外一个声音低沉犹如大提琴般的男性。


“那你送过来吧,麻烦你了。”听完情况,那人礼貌的道谢,声音和处事方式都给中岛敦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到底是谁呢?他走一路想一路,终于在走到太宰治公寓门口时把自己想的精疲力尽也得到了答案。


给他开门的是敌对方港口黑手党的高级干部,中原中也。


那时候武侦和港黑还没有停战协议这样的东西,人虎少年还在生活在被芥川龙之介威胁的恐惧之中。见到这位比芥川还能打的干部,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太宰先生被抢劫了吗?

中原中也瞅着他僵硬笔直的站在门口,似乎看出了点不一样的乐趣,对年轻人的脑回路也是哭笑不得。


于是上身还随随便便套着太宰先生的条纹衬衫的男人笑笑,刚刚才凝聚起来的严肃一扫而空。“太宰那混账太麻烦你了啊小子,回头我教训他。”他侧过身,把中岛敦让进屋,不负责任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会给少年带来多大的冲击。


中岛敦至今还铭记在心,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润润嗓子,想转身夺门而出然后以最高时速冲回侦探社向大家好好宣传这个鬼消息的心情,有,多么热切!


他之前不止一次来过太宰治的公寓,书本衣服酒瓶乱堆乱放让人压根找不见一个可以下脚的地方。沙发上永远被塑料袋里从便利店买回来的速食食品和蟹肉罐头占得满满当当,即使主人沏好茶端来杯子说“请坐吧”,你也不知道怎么坐下。


而现在,屋子里窗明几净井井有条,就连客厅那张案几都被人擦得干净的反光又铺上了新的桌布。厨房里的小煮锅还咕嘟着的应该是蟹肉粥,白米和肉煮熟后的香气飘出来勾着人莫名其妙感到温馨。


你要说这是太宰治自己改头换面收拾出来的,中岛敦打死都不相信。


他拘谨的坐在明显是新换的棉麻布罩沙发上,觉得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还如坐针毡。


“太宰那家伙昨天晚上发烧了,”坐在他对面单人沙发上的中原中也边喝咖啡边看着手中刚刚中岛敦递来的文件,眉头微蹙认真的不得了:“我明白了,这件事很好解决,你们去问问那个街边烟酒店的老板娘吧,十有八九东西在她那儿。”


这是一个盗窃案,失窃的是一位政府官员。经后来侦探社的核实,发现偷盗者的确是他曾买烟的那家店的老板娘。


当然,现在借给中岛敦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问问中原中也怎么知道的,以及为什么这么确定。


“先失陪一下。”男人低头看了看腕表,把手中的文件夹递了回去,起身走进里屋。中岛敦在保命要紧和波涛汹涌的好奇心中艰难抉择,最后怀着壮士必死的决心扭头看过去。


透过里屋卧室的门缝,他看见中原中也走到床边,从里三层外三层的被窝里捞出昏睡的太宰治,仔仔细细的低头看着体温计。而太宰治虽然看上去睡得正香意识尚未回笼,却仍同习惯使然,眼也不睁捞住他脖子就是一个黏黏腻腻的吻。


“啧。三十八度一,光靠喝热水可能不太行了。”他听见中原中也低声道,而后走了回来,看也没看偷窥心虚的自己,拨出去一个电话。


“嗯,是我。买一些退烧药,对,送到这儿来。”中原中也毫无避讳,吩咐手下买药。中岛敦自知现在事情也提过情况也告诉完,自己该走了,于是起身礼貌的表示自己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啊呸,太宰治的公寓。


“喂,小子。”中原中也坐在沙发上没动,扬扬下巴示意好走不送,却又在他出门前喊住了他。“今天看到的都不能往外说,你知道吧?”男人眯眯眸子,仅仅是坐在沙发上就给人带来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同太宰治平日聪明通透到让人心生畏惧不同,那是另外一种沉重的,仿佛他动动手指就能让万物灰飞烟灭的强大。“包括太宰,不能让他知道我帮他处理了工作。”


中岛敦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缠在一起堵着气管,使他怎么也说不出来“是”这个字。而后在他左侧玄关处的被子突然碎在了那里,清脆的让人无法忽视。


“我又不是威胁你,怕什么?”中原中也笑笑,那种压迫感才凭空忽然消失。中岛敦听见自己短促的答应,而后推门慌不择路的出门。


中原·我没威胁你我就是觉得弄碎个杯子很有趣·中也



那件事过去了快一个月了,在中岛敦心里简直称得上是历久弥新。



“太宰先生,”人虎少年虽然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却还是鼓起勇气,凑过去低声说:“社长交代了,不可以和港口黑手党出现冲突。”


太宰治可以说是非常认真的琢磨了一下他的话,然后扭头温温柔柔露出一个在这种情况下能让小老虎毛骨悚然的笑:“当然,我记着社长交代的话。”


“所以我现在,打算邀请曾经的老朋友中原先生和他身边这位可人的小姐共进午餐,以来彰显两方友谊,如何?”




计划日更,以及蓝手红心夸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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